復刊《責任》後,在家裡很不方便,此時炳章給了我實質性的幫助,他動員夏雨把辦公室讓我免費使用。這個辦公室在以後幾年發揮了重要作用,起先是《責任》編輯部,後來同時成爲和唐柏橋籌辦六四八週年紀念活動的辦公室,在這裡還籌辦了歡迎魏京生的活動,(從辦公室集合出發去機場歡迎的就有六十多人)再後來就成了中國民主主義黨海外臨時總部,中國民主黨海外籌委會的辦公室。
80年到北京、武漢等地爲此準備。離開北京最後一晚在文立兄家,一宿未睡翻閱了一大疊香港各家報刊雜誌。文立兄送別我時,在白廣路幽靜處,不多的肢體語言和幾句提示我們互相便確定了組黨的共同目標。文立創辦《理論學習》由各地輪流主辦,我也主辦了一期,就是爲組黨作理論準備。
離開北京前往武漢,取消原定的武漢全國民刊代表會議,(因為《美國之音》提前報道了,很不安全)代之以武漢部分代表會議,當時到會議的有武漢的秦永敏、朱建斌、李曉林,杭州的楊曉雷,河南的劉二安,上海的我和湘樊的朋友。這次會議爲全國組織《中華全國民刊協會》奠定了基礎。會議決定:暫時停刊,健全各地組織,積累力量,當年7-8 月同時復刊,召開全國代表大會,成立全國組織。會議的決定通報了各地編輯部,基本得到認同和執行。武漢會議上我提出了"多讀書、廣交友、……"(緩成黨這三個字當時沒有公開講出來,但大家都意會到了。)方針。
但和秦永敏一起在火車站送楊曉雷候車時,我們三人經過短暫的交流便決定成立中國民主黨籌備小組,並商定籌備階段可以以不同名稱進行。
之後組黨在一定范圍裡展開,陳爾晉在全國各地作準備,王希哲在北京與徐文立等在甘家口開五人會議時明確議到這個問題。(這是以反革命集團罪重判兩位的主要依據)。我在杭州與王榮慶、毛慶祥,溫州的鄭玉林等成立了政治磋商小組(實爲組黨籌備小組),在其他場合則用振興黨、民主大同盟等名稱討論。(所以,我的起訴書上有一條是:圖謀組織中國民主黨,但証據各不相同,定不了集團罪,隻能以反革命宣傳煽動罪定罪)
經過到紐約後一年活動的鋪墊,我覺得可以和國內互動,在海外組建黨籌備小組。和炳章商議後,商定他抓緊寫完《民運手冊》,我先組織籌備小組。分頭和國內聯絡籌備。
成功組織六四晚會後,胡安寧對唐柏橋讚賞有加,稱他爲“民運的薩馬蘭奇”,這當然誇張了,但在89一代中,他的運作能力確實是撥頭籌的。並且他也把國內看作重點。所以,我第一個找的是唐柏橋,我表示我們打頭陣,以後唐他們一代發揮主要作用,唐表示可以考慮。但考慮後唐明確説:無意組黨,要組建中國和平組織。他無意中流露的願景是:人們一講《中國人權》就知道劉青;一講《勞改基金會》就知道吳宏達;一講《中國勞工》就知道韓東方;以後一講《中國和平》就知道唐柏橋。他要讓撒切爾,戈爾巴喬夫,基辛格都等成爲理事或顧問。人各有誌無法強勉,我支持他,希望發揮他的能力打出一片天。我把社安號給他。他,他太太龍小姐和我三人注冊。
我準備了《組黨綱要》,
邀請了孫雲,張林,鮑戈,李洪寬,高光俊,郭岩華,張鳴,魏泉寶,董覺民,馮東海,呂京花,潘國平等一部分感興趣的朋友,在辦公室多次討論,舉行了數次正式籌備會議。和王老,羊子大姐也打了招呼。
當時我提出了好幾個黨名,最後決定採納張林提出的正義黨作為黨名。中國正義黨海外籌備小組成立。我還草擬了時間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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